也不是很肯定,毕竟,它怎么看都不像是智商很高的样子。
“呵。”任苒那股一贯的高贵冷艳劲儿又来了,她冷笑一声,眼角眉梢全是不屑,“搞清楚,你家那条傻狗咬不到我。”
龚屿汐这就放心了。
谁知,他的心才刚刚放下来,就听任苒猛地来了个转折:“不过,它做了更恶心的事情。”
龚屿汐一头雾水地看着她,等着任苒告诉他,种花又做了什么更加恶心的事。
任苒可能是觉得光嘴上说已经达不到她要讲述的效果了,一把将沾沾从她身后抱住来,拿给龚屿汐看:“你看!你家的狗,把我家的狗,肚子弄大了!”
语气之悲愤,神情之冷漠,好像不是沾沾肚子被种花弄大了,而是龚屿汐把她怎么样了。
龚屿汐神情古怪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脚边明显跟不上状况的种花,一人一狗,连同对面的沾沾,都有点不明所以。
龚屿汐想了想,试探着问道:“所……以呢?”
所以?
他居然还好意思问“所以”?任苒睁大了眼睛,明显不敢相信。
“所以,你难道不应该给我,不是,给沾沾一个说法?”
任苒现在好像一个为了女儿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