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又是个盲人,他也不好计较人家的冷淡:“抱歉抱歉,是我没有拉好绳子。”
仙女摇了摇头,绕开他打算离开。然而才走了两步,种花又再一次控制不住,冲上去围着那一人一狗又跳又叫。
龚屿汐感觉他的老脸都要被这个狗儿子丢干净了。他一把揪住种花的脖子将它强行拉回来:“行了,你还嫌你不够丢脸的吗?”
种花浑然不觉自己有什么丢脸的,它用行动告诉自己爸爸,把妹最重要!
种花挣脱开龚屿汐的手,绕着那一人一狗不住地叫唤。
仙女的脸色越发难看,她沉声说道:“这位先生,麻烦把你的宠物牵好,公共场合,不要惊扰到其他人好吗?”
她声音冷冷的,好像山涧的泉水,有种沁人心脾的冷意。
她的神态也是倨傲的,带着一股让人不容易接近的高冷。
“抱歉,抱歉。”龚屿汐连忙过去抱种花,然而小兔崽子根本不顾他的意愿,强行要为了妹子抛弃他这个老父亲。
龚屿汐努力将它拉回来时,不期然地抬眼,看到仙女握着箱子的手。
手是好手,修长白皙,宛如葱白,但她的手却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下意识地握紧了拉杆。
看上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