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桩也骇人听闻。可撇开那些私底下的隐秘,明面儿上看着的,也不过是这温柔内敛的贞妃娘娘,与不远处跪着的,那个轻声细语的婢子。而她所说的话,则并非这样岁月静好了。
甚么前不久投缳自缢的美人、失足落水的良嫔,抑或……他处要紧的动向。
“昨日在锦屏宫的人手传话来了,”宫婢的语调不紧不慢,“锦妃新接了林家递来宫里的信件,又有敬奉的白银三万两、碧玉如意一对儿、金器二十一件。”
话音刚落,她略作停顿。将脑袋愈发低垂下去,“另有东宫中人回信,近来……沈家娘子或与锦妃另有联络。”
“好个林家……”贞妃敛着眉眼,慢条斯理用指尖捻过一页,低笑道,“她倒是胆大,竟敢弄出一场树上开花,也不怕遭人折了去。”
锦妃是个怎样傲气的性情,她再清楚不过了。旁人言语稍有不慎冒犯着,便动辄得咎。哪怕是皇帝,也得哄着、捧着。
因此,孟秋这样顶着锦妃名号,在宫里左右逢源的,哪怕聪敏如贞妃,也下意识认为必定是锦妃授意的。否则谁有那样大的胆子,敢肆无忌惮在宫闱里私见妃嫔、联络外戚?也就是锦妃了。
“娘娘,那沈家娘子胆敢如此嚣张,甚于在东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