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生怕扰他好梦似的。
就是个十足的,还不满七岁的小孩子罢了。稚嫩到浑身都像是浸着奶香,乖乖软软的,会委屈会难过,更多的是如他这般大孩童别无二致的,懵懂、迷茫、与天真。而不同的,则是令孟秋都难以解释的……隐忍。
这孩子尽管年幼,却又善于忍耐。不说此前被打手板后也一声不吭,在方才分明被烫着了,还面不改色行礼周到,哪怕孟秋惯来关注他,竟然半点儿不曾察觉,真被他瞒过去了。若非伺候他的小太监嘴碎,他怕是想把这件事儿就此按下。
“哎……”
想到这,孟秋忍不住叹气。
继而,她轻之再轻、宛若做贼的将燕承南衣袖往上拽。她倒是极有耐心,如履薄冰小心翼翼折腾良久,才没惊动着他,又两全其美的看到了伤处。
也许是自个儿亲手养着的问题,孟秋瞅着他时,总会把他和寻常男孩儿做个比较。例如眼下,本该肥嘟嘟的小胳膊有些瘦弱,那手腕似个小姑娘般的纤细,既白且润,和暖玉仿佛。因此,让那从掌心绵延至腕侧的那小片红痕,也显得愈发触目惊心。
孟秋蹙着眉头觉得心疼,没忍住又是一声叹息,“哎……嗝!”
她一口气未尽,就被燕承南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