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的,也不过是恪守规矩的,与林晗告辞离去。
堂内。
先生已是回了,小郎君垫着脚趴在窗沿上,待见着那便林林总总一大堆人散去了,方才慢吞吞的回到座位里。他揉着自个儿被硌得生疼的手心,虽不过六岁稚龄,眼底却是与他这年纪并不相称的怅惘。
更在看见孟秋走近时,尽数收敛了个干干净净。
“沈娘子……”他话音刚起,却见孟秋朝着他展开手掌,不禁一愣。随即像是明白过来,乖巧地将书本递过去,“我都已记着了,凭娘子考问。”
孟秋险些被他惹笑,当即肃容瞅着他,“拿书作甚?把手伸出来。”
小郎君昂首望她,捏着书本的手指头紧了紧。他搁下书,依言将手伸过去摊开掌心,还当是要被责罚,遂低声说,“知错了。”
“错哪儿啦?”孟秋故意顺着话往下说,再合起手指,牵住小郎君软和的小手,看到他诧异瞪大了双眼,还是没忍住心软,“干嘛呀?我又不是要打你,也不是要怪你,只是和你问句话。”
没成想小郎君轻而易举地红了眼圈儿。
他无有让孟秋瞧到,只佯做别扭的低下头,“那娘子为何要我伸手?”
“方才看见你露个脑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