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c!woc!!woc!!!”孟秋忍不住的轻颤起来,“她怎么了?!”
“胎衣未下。”那既无动作,也不怎么出声的稳婆凉声答道,“她性命难保了。”
“……”紧紧咬着下唇,孟秋看向陈稳婆,试图从她面上看到哪怕一丝半点儿的心虚,又或自责,却只见冷嘲讥诮。孟秋轻轻吐着气,平复着恐惧说,“……天呐。”
“我虽不晓得你为何改了主意,但大抵是良心难安罢。”陈稳婆也停下来,嗤笑一声,“身在王府里,你难不成没见过龌龊事么?个把人命罢了!我劝你莫要……”
“胡说八道!”她整个人都在发抖,“你胡说八道!个把人命罢了?你凭什么做出此等生杀予夺之事!你特么把你自个儿当作阎王劳资吗?!荒谬!”
陈稳婆的面色沉下来。
“我本以为你和‘我’一般,是受人胁迫……”孟秋咬着唇瓣,“却不曾想过竟有人歹毒至此!”
“闭嘴!”她不耐得再与孟秋多说,又起身来抢布包,“歹毒?!我今儿便教你看看!甚么叫做歹毒!”
孟秋不好还手,便只得一味避让。
“迎、迎秋……求求你……”
美妇人虚弱至极的话音传来,断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