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离一惊:“王爷是打算......”
萧渊云淡风轻,“你告诉他,城外一战用不上禁军,即便天塌了也不必开门。但若是八千人还守不住皇宫,别怪本王宰了他一家老小。”
楚离明白了他的意思,站在原地静默片刻,最终只得点头应是。他们的主子,他们的王爷,是天底下最杀伐果断,最敢豁出去的人。
此时的养居殿内,裴轻侍奉完汤药,看着萧敬欲言又止。
萧敬虽面色苍白,却尽可能不露半点虚弱之态,依旧笑得温和:“可是有话要说?”
裴轻问:“姐夫,可是殿内炭火不足?为何这两日总是穿着两件里衣?”且外面这件衣领略高,她以前从未见他这么穿过。
如今门外守着的都是南川军将士,应该也不懂侍奉之道。经年在陛下身边伺候的公公年迈,不是大事,萧敬都不会叫他来。这点裴轻知道。
萧敬只是淡淡地拢了拢里衣,说了句“无事”,裴轻反而觉得有些奇怪。见她盯得紧,也不离开,萧敬无奈地笑了笑,“好了,不过是颈间有些发红疼痒,已上了药,你就不必操心了。”
“怎么会忽然发红疼痒?”裴轻紧张地看向小桌上已经空了的药碗,“难道是药有问题?不会啊,这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