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掩不住的厌恶,将裴轻的手握得生疼,粗鲁地教着她解衣裳。
“这样,学会了没有?”
他松手时,女子原本白皙的手背多了好几道指痕。裴轻点点头,沉默着继续替他脱下衣裳,萧渊也不再说话,殿中极为安静。
直至男人亵衣亵裤都解开脱下,裴轻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南川王才又开了口。
“娘娘可真会装。”
定然就是这副娇软羞涩的样子,才勾得萧敬自娶了她后,便不再去其他嫔妃宫中。嫡长子给她养,万千赏赐任她挑。若是再生个野种出来,那个病秧子想是要把天下一并奉上了。
男人泡在温热的水中,闭着眼睛什么也没说,裴轻却莫名觉得周遭弥漫着一股怒气。
她想了想,许是伺候得不对?想定后,她慢慢靠近,试探着伸手。
萧渊在这一瞬间睁开眼睛。只是他没动,没露出任何异样,就这样背对着她。
那双有些凉的手,落到了他的肩膀上,力气不大,却又一下一下地按捏着。
身后传来柔柔的声音,“听闻今日,王爷出宫绞杀了裕王一派的余孽。挥刀数次,想来身上会有些乏。”
她的手又慢慢挪到了他结实的臂膊上,认真又仔细地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