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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了,陆北瑭摸着下巴在旁边围观,连声摇头啧啧。
某个人的酸臭味快要把他熏死了。
第四场辩论结束后,阮醉起身拿了一瓶矿泉水解渴,每次辩论完后她都觉得很渴,像渴了好几天的乌鸦找不到水喝一样。
下一场是沈南幸,阮醉站在上台必经的空道里,眼睛暼见沈南幸往前走。
她举着矿泉水瓶往嘴里灌,身子却往旁边让了点。
沈南幸原本是直接从她身边过去的,阮醉卸下一口气,眼睫下垂平静地把矿泉水瓶盖上。
正是这时,沈南幸又突然转回来,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阮醉只感觉耳鬓边被吹了一股温热的风,没来得及等她反应,那阵风早已夹着笑意离开了。
空道里是大堂的灯光很难照到的地方,所以底下的观众在看到沈南幸和阮醉的二次交流后,脸上的表情炸开了锅。
这叫什么?
公开秀恩爱?
最重要的是离她很近的观众当着她的面一脸兴奋地嘀咕:“是亲到了吗?”
阮醉觉得荒唐,她喉咙滚了滚,不去看那个给她带来惊天效应的人,起身来到自己刚才的座位上拿了包就准备离开。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