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受。”
锦元卿皱着眉头,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
“嗯。”
宴峥扶着她上了床,又取来一床被子盖在了她的腿上。
“睡吧。”
“睡不着。”
锦元卿疼烦了,她现在恨不得一刀给自己个痛快。
她甚至怀疑自己如此,都是宴峥在故意折磨自己。
锦元卿眼神直勾勾望着宴峥,额头上全都是疼出来的汗。
“难受,我疼。”
“忍一忍,明日一早我们就启程。”
“宴峥,要是想杀我,给我个痛快。”
锦元卿忽的伸手握住他的手,说出了这句话。
她疼烦了,她的伤一直都不结痂,这种情况她在兵营里见过,十个人能活下来一个人就很好了。
接下来可能就是发脓起热,然后就是呕吐到昏厥,死状极惨。
“我不杀你,睡吧。 ”
宴峥坐在床边,反手握住她手,与之对视。
“我好难受。”
锦元卿直直望着他,眼神中透露出些许绝望,似又夹杂着一些祈求。
宴峥伸手撩去她脸上的碎发,凝视着她现在的模样,锦元卿将脸蹭向他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