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都大把大把地掉。
昨天是她唯一一次睡得那么沉。
突然,滚烫的手掌摩挲着她的腰际,宋稚初想尖叫出声,却被人捂住了嘴巴,只能呜呜地呻吟着。
“叫什么?”周衍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宋稚初反应过来,心跳快得不像话,男人身上传来的雪松香气让她晕晕乎乎,放弃了思考。
见宋稚初乖顺,周衍也放下了捂住她嘴巴的手,手上残留着绵软湿意,还有口红的形状。
周衍的手往下摸索着,宋稚初一动也不敢动,粗粝的手指在她的腿上来回亵玩着,摸得她浑身发软。
宋稚初只觉得两股之间奇痒难耐,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这次居然穿了安全裤呢?”周衍嗤笑,直接将宋稚初的安全裤和内裤全拉到了脚踝。
宋稚初弓着身子想把安全裤拉起来,她今天穿的是超短裙,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就得走光,怎么能不穿安全裤?
酒精侵蚀了她的理智,她已经想不起来自己现在下身和一丝不挂没区别,撅着屁股拉裤子无疑是赤裸裸的邀请。
“站直了。”周衍拍了她屁股一记。
宋稚初被这一记巴掌打得双颊通红,蜜穴口也开始往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