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第一那个组合的男伴,但他不记得叫什么名字了。
之所以对他印象深刻,还是因为教练提了一嘴,说他长得和自己一样,都漂亮得不像话。
“你有什么事情?”林宜年冷冰冰地问。
“我叫谢云君,是双人滑的选手。”谢云君先介绍了一下自己,把手里的冰袋递过去,“你在比赛的时候强行拉出贝尔曼,要是不找医生看一下腰伤,明天你的自由滑就比不了了。”
林宜年沉默了好久,把帽檐压得更低了些,才接过冰袋:“谢谢。”
他目光落在自己被抓住的手腕上,示意谢云君可以放开了:“你还有事吗?电梯到了,我要回房间了。”
谢云君看着他,良久,才缓缓开口:“你今天短节目的选曲是《玫瑰少年》,你选这首曲子是想要表达什么?”
林宜年藏在帽檐下的瞳孔猛地一缩:“关你什么事?”
“如果是我想多了,那我为我的冒犯向你说一声抱歉,”谢云君说,“但如果你真的是因为个人缘由选了这首曲子,我想告诉你的是,男生也可以长得很漂亮,也可以打耳洞,也可以喜欢粉红色,这并不代表着什么。”
“这个世界上总有人将自己的价值观放在天生优越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