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会被撞,当时就该倒着走的。”时怡这样回。长睫毛忽闪着甚至灵动,眼睛因为刚哭过越发的红肿,“啊啊啊……疼。”
许是陆昕不小心蹭到她腰了,时怡惊叫出声,早先没发现,原来她伤的不只是脚。侧腰上没受伤,就是被撞的有些青紫。还一碰就疼。
“不是说要出差半个月么?”时怡问他,突然想到陈教授车上打过去的电话,应该就是陆昕吧。
“怎么?提前回来你不高兴?”
“不不不,我感到很突然……”时怡应声,咬着牙。是惊吓过多吧。上来就把人家裙子撩起来,那是人干的事么?
他起身观望着时怡缠着纱布的脚,把账单列出来,“我在外面出差,你倒好,我前脚刚走,你后脚早把衣服搬走了。一个多星期一条消息也不回。”
时怡:“???”
什么玩意?
“不是么?”
“是这么回事。”时怡挠挠头,解释起来颇为复杂,“一个是因为论文交稿迫在眉睫,另一个你也知道,就是头条那事。我还深思熟虑了好久,再加上陆先生之前跟我提过这种新闻影响下一代的情况。决定还陆先生一个清清白白……”
结果没料到陆老爷子出来坐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