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弟一个屋。”
“我都行。”
一场平淡的家庭会议草草两句结束,大致的信息和情况都传达给时怡了。
谁知道是信息量过大还是啥。时怡在浴室滑到了,摔得不轻,半天没爬起来。缓了会开始带着呜咽的哭腔叫人。
她隐约记得脚底板踩到了时城洗完澡懒得捡的肥皂!
非要让他把肥皂吃了不成!
一家人赶过来时,时怡泪眼婆娑,浑身酸痛使不上劲。几个人搀扶着拖到床上。
没有了冰凉的瓷砖地板,时怡呼吸平缓,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上的吊扇。心里想着怎么把时城那臭小子坏毛病改了,出一口气!
她妈见她这般模样急了,坐在床前,握着时怡的手,再摸摸额头,“怡怡啊,摔哪了?不行的话咱去医院看看,拍个片啥的。摔坏了可怎么上学呦。”
“这孩子怎么毛手毛脚的!”时老同志说她浮躁。
“问题不大。”时怡摆摆手,她就算再毛手毛脚的,也斗不过肥皂。时怡眨了眨眼,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长睫毛随了她爹。“胳膊肘先着地的,有点个疼。”
靳女士把时怡胳膊肘抬起来,才发现一片淤青,不过面积不大,“她爸,家里还有外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