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尾草的生长,忽然有一天拔高,忽然有一天垂下头。
谢凌是有些隐藏的愧疚,如果不是她缠着要吃蛋糕,许盛就不会被她威胁,最后也不会受责罚。
“如果不喊小姐,那我该喊什么?”许盛切下一块蛋糕递来。
眼中有些殷切的光。
两个字在他嘴边盘旋许多年,他却喊不出口。
接过蛋糕,迫不及待吃下一口,奶油香甜丝滑,入口即化,熟悉的味道涌上舌尖,带些浓浓的缱绻之意。
心情大好,她眉眼弯弯,上挑的眼尾魅惑生情。
“这蛋糕好熟悉,还是当年那家吗?”
“是。”
“还在开?”
“是。”
“挺好。”停了两秒,认真说,“你可以叫我名字,可以叫我--姣姣,如果我们以后会结婚的话。”
姣姣是她的乳名,只有最亲近的人可以叫。
比如妈妈,比如爷爷,也比如未来的丈夫。
谢楷就从不这样叫她,可能父女之间并没有那么亲近。
“姣姣?!”他激动地脱口而出。
却见谢凌摇摇头,“算了,还是不要叫这个,你这样叫,也有损我谢家大小姐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