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垂眸勾勒时,凌川像是不经意般回头朝着美术系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凌川?”徐姝语又喊了他一声,“我让你帮我拍照呢,就帮我拍一下嘛。”
凌川看了她一眼,淡声说:“实地测量也属于上课时间,不方便。”
许嘉言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笑了下,开玩笑般的不正经语调:“徐同学,你这太横了啊,追我都追到我们课堂上来了。”
“去你的。”徐姝语嗔了他一句,笑着说,“谁知道你们和系里实地一起来屺西岛了,我是过来旅游的,这叫偶遇,再说,谁追你了,我眼睛还没瞎呢。”
确实不是追他,是追凌川,不过要说偶遇他可不信,估计又是段彭博提供的情报。
许嘉言正是因为心里明白才这么开玩笑的,大家都认识,没有什么过分的地方,他并不希望大家相处的局面太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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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多,天色渐渐变暗,美术系的写生和建筑系的测量都暂时告一段落。
写生很开心,可拎画架着实累人。
把画架拎回酒店,林溪源就累得趴在床上不想动。
正在她肚子饿得咕咕叫,但又懒得起身去楼下餐厅,打开手机想看看岛上有没有什么外卖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