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命金绣悄悄打听陆铎的住处,还有家里的情况。
这不是什么难打听的秘密,转天就有了信儿,“郑大人住猫耳胡同,家里就他一个人。”
“猫耳胡同?”姜蝉一惊,又问,“跟四平胡同隔条街的那个猫耳胡同?”
金绣点点头,纳闷道:“有什么不对吗?”
昌平县主就住四平胡同!
姜蝉脑中突然冒出个不可思议的念头,上次赴宴,她偶遇卫尧臣的地方就在猫耳胡同附近,这么一想,难道卫尧臣就是那个“故人之子”?
话又说回来了,如果卫尧臣真与陆铎有交情,有陆铎作保,在京城随便哪个衙门找个差事不行,何必在她家做个小马奴?
姜蝉思忖道:“准备一份厚礼,捡着值钱又不显眼的东西送,比如古董字画、南珠玉器什么的,悄悄给他送去,问他方不方便,我想登门道谢。”
结果东西陆铎倒是收下了,却说年节这几天要在宫里当差,不得空。
金绣不免有些忿忿,姜蝉笑道:“收东西就相当于安咱们的心,行了,咱们也该收拾收拾过个好年喽。”
二十九那天,赵家来人请了她回去,她连门都没让进。
晚间袁嬷嬷也来了,下厨做了她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