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二有胆子干这事,我不信他背后没人撑腰,肯定过不了几天就弄回来了。”姜蝉抹掉眼泪,“倒霉的只有银绣,倒霉的只有咱们姜家的人,凭什么?娘,我咽不下这口气,我要把李二送官!”
姜如玉连连摇头,“绝对不行,银绣是你的贴身丫鬟,你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银绣大概也不愿意闹大……以后可叫她怎么做人,人们的唾沫星子就能淹死她。”袁嬷嬷叹道,“没办法,只能打落牙齿肚里吞。”
姜蝉沉默了,如此说来,这个亏她们就吃定了,赵家一点损伤都没有。
窝囊,太窝囊了,告官憋屈,不告官更憋屈!
姜如玉安抚似地拍拍女儿的手,柔声道:“若明天有人问,就说是我让你给苏公子送玻璃灯的。幸好今晚苏公子出门会友,要不然……老爷可要颜面扫地了。”
一道光亮从姜蝉脑中闪过,是啊,她们觉得没脸,赵家就不爱惜羽毛?就不怕影响赵华的官声?
无非是欺软怕硬,笃定她们不敢声张罢了。
约莫半个时辰过后,袁嬷嬷从上院回来了,声音很疲惫:“老夫人说知道了。”
姜如玉一怔,“没别的话?”
袁嬷嬷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