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太自大,太容易让人误会!
天知道,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奇怪他为何出现在这里,顺口一嘴而已。
“不是,我是说,你是不是有事,所以特地来找我?”
越描越黑,越解释越像那么回事,姜蝉窘得一张俏脸通红,真想找个地缝儿钻下去。
她真是被气糊涂了,脑子里都想的什么!
人家或许就是好奇过来看看,毕竟这里的宅院之美整个京城都有名,他又不知道自己来县主家赴宴。
她未免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
“啊,被你看穿了!”停了半晌,头顶传来卫尧臣略带尴尬的笑声,“我的确在等你,我想不能总摆地摊,年后肯定有一波行情,东家要预备银子租铺面了。”
不打紧的口信,指派个小伙计传话就行,纯粹是他临时找的借口。
姜蝉头低得更深,分明是自己失言,还枉他替自己遮掩……
她急于摆脱窘境,“那个,刘知府的女儿想入股花布生意,我想着多一个人多一份助力,没经你同意就答应了。股金五百两,我估摸着这两天她就该找你去了。”
卫尧臣失笑:“你是东家,当然你说了算,但她只拿五百两,分红不会太多,我们要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