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吃晚上不消化,到时候有你难受的。”
又问:“从坐下就一句话都没有,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池隽拿筷子在鱼肚子上来回戳,没好气的回:“你问他。”
温诺柔的视线打了过去。
接收到视线的同时岳崇文筷子一抖,好不容易勾上来的土豆丝落回了碗里。
小心瞥了眼池隽,他放下筷子,也干脆的放弃了自己米粒雕花的技术,支支吾吾,一副理亏的样子,碰到温诺柔探究的目光,缓缓说:“我有个小表妹……”
池隽捞了块糖醋里脊,放在嘴里还故意发出咀嚼的声音。
岳崇文听得十分慌张,但还是硬着头皮说。
“……她前段时间闹逃学,我爸妈以为她被人欺负了,就请了家教在家里教她学习,前天被气走的那位,已经是第四个了,我妈实在没办法了,就说要不让她来我这儿,让我管着,我以为开玩笑的……”
池隽冷哼一声插嘴道:“你以为?”
温诺柔拦住马上要开火包的好姐妹,继续问:“然后呢。”
“……然后那个家教吧跟我家关系不错,昨天早晨我妈给她打电话问了问,原来是我那小表妹本来上课就不好好听课,人家一边教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