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看出了外婆身体已大不如从前,他要求父母将外婆接到北京照顾,接受更好的医疗条件。外婆喜欢锦桉市靠海的环境,拒绝了他的请求。
亲人逝世的那一年,时韫裕无法挽回。
岑颂嗓子都哭哑了,时韫裕独自站在老宅子里,想起医院里外婆紧紧拉住他的手,恳切期望:“小裕啊,人在世走一遭就几十年,外婆希望你如偿所愿,不为如今的选择后悔,外婆知道你是个孩子,一定会成为一个好医生,造福大家······”
那声音似乎很远,远到已经阴阳两隔。
后来时韫裕又是一个人回到了美国,登机前他接到了岑颂的信息:一切都会好的。
字数不多的安慰,却比任何人的虚情假意更有慰藉人心的力量。
到了美国后,时韫裕不闻窗外事,把剩下的东西迅速整理完了,期间没有聚会,没有玩乐,没有恋爱,只有他在书桌上和实验室里埋头苦干的身影。前任导师赞许他聪明勤奋,极力挽留他在纽约市一家最大的私人医院就职,可时韫裕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回到京都。
两年后,他成为京都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心血管科的医师主任,接诊的病人数不胜数,操刀的手术也无一失误。
那场迷茫期,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