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月后硬而深绿,名唤逐岭草,古书上有云,此草生于南方沼气之地,喜阴,夜间散发奇味可吸引大量白蚁。并且根系发达,可分泌液体腐蚀油漆,钻入木材,为白蚁提供缝隙。我问过宫人,这草是近两年才出现的,大概是南北飞行的燕子恰好落了种子在此处。这就可以回答我的第二个问题。”
“当务之急,应当斩草除根,用火油烧尽草籽,以防春风又生。”
“还不快去!”领头人踢了一脚听呆的小徒弟,显然认可蓟云桥的说法。
“第三个问题,我这里有一份未画完的图纸,昨夜我连夜画出,尚未完工不敢拿出来献丑,但关键地方结构俱已标出,大家既然不信我,我只好先拿出请大家过目,若在场前辈觉得此方案可行,今日开始就按这个开工,工期已误,再耽搁不得。”
蓟云桥从袖里掏出一份样纸,一群人呼啦围上来看。
待看完构图,均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频频点头,哪还敢不把新来的毛小子放在眼里。
刚才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老头,依其余人的尊重程度,大概是这里面资历最老的,两鬓风霜,双眼却精明锐利,看了图纸后,直呼三声“后生可畏”!
甚至有些新手,师傅太过严厉,有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