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的东西,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昏暗中,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拨开她被汗水打湿的发丝,轻声安慰她:“安安,别哭,安安,以后我会帮你把你~妈妈失去的东西都拿回来——”
慕安安倏然睁开眼,短促低叫:“闵之。”
“安安你怎么了?”耳边是谭白桃担忧的急唤声。
慕安安眸底残存的惊骇还没散去,缓慢的转动眼珠,和白桃四目相望,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刚才她竟靠着椅背睡着了。她粗喘口气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有气无力的哑声说:“没事,做噩梦了。”
“我还以为又出什么事了。”谭白桃不知和谁打着电话,挂断电话,将车停靠在路边心有余悸的吐槽:“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违章了呢。”
慕安安扒拉了下腮边被热汗打湿的头发,露出白~皙的小~脸,边把围脖取下来放在座位上:“要不我帮你开一会儿?”
谭白桃看她神色恢复镇定,这才放下心:“我怕被你这个糊涂虫带到北冰洋去。”
慕安安人那都好,可却出门总转向找不到北,于是谭白桃总嗤笑她是糊涂虫。
“难道就不能是南极?”慕安安眼露淘气的自损一句。
谭白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