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江晓华在柒橙说了这么多之后都感觉到自己快要崩溃了，她的女儿小时候究竟经历了还有多少她不知道的事情，她的女儿和当时她一直宠着的樊倩蓉相比真的很令人心疼，尤其是她这个母亲……
“对不起了，我的孩子，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当年太年轻最后抛弃了你……我应该把你带在我的身边的，对不起，对不起……”江晓华已经语无伦次了，全部都是她根本就不需要的什么对不起，这年头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吗？
给了她这么多不好的经历之后仅仅只是一个对不起就这么可以过去了吗？那这么容易就能过去的话还需要警察干什么？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柒橙抽出了一张纸巾递给了江晓华，“擦擦吧，你再哭有什么用吗？我就算是经历了这么多，我不还是长成了这么一个让你感到讨厌的样子吗？”
“对不起……”
“我说了你不必说什么对不起，这年头对不起都烂大街了，不必再接着说了，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又没有什么用……”一个对不起能够换来什么东西吗？答案是根本就不能。
“你不要这么说了，都是我的错，你的性格很好，真的很好，我很喜欢……”
柒橙眨了眨眼睛，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