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里上前去用刀把安娜身上缠着的绳子给割开:“你没事吧?”
“没事……”但是精神上受到了相当大的损伤,安娜疲惫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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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你没有立刻去尝试对乌提尔用药而是去把安娜吊到了船桅上?”亚里一字一句的质问着卡彭特“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刚刚从‘柯丽娅’回他们暂时歇脚的屋子中的路途上,卡彭特不情不愿的告诉了安娜和亚里他从玛哈曼族长那里得来的戒指,以及这枚戒指的用途。
“看见她对那个臭小鬼笑我很火大啊,不处理一下怎么行。”卡彭特还是依旧坚持着他的观点,一丝丝要悔改的想法都没有。
有多年经验的亚里自然知道在这个时候继续随着卡彭特的步调说下去,事情只会拖的越来越长:“算了,你把这个戒指磨了,我去拿些新鲜羊奶过来……安娜你跟我一起来。”
“什么?不准去!”卡彭特一敲桌子“你们两个都是想要造反是不是!”
结果没有人理他,安娜径直的跟着亚里出门去找地方挤羊奶去了。
等他们两个挤完奶回来,卡彭特还依旧坐在那张桌子前咯吱咯吱哀怨的用石头磨着戒指:“你们还知道回来。”
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