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他有心放在家里的生意上头,侯爷跟夫人也舍不得啊。
“这些诓人的话是你老子教的?”崔永昌斜眼看他。
路喜连连摆手,矢口否认:“我爹跟侯爷在京城小半年了,哪里能教这些。”
知道他是听进去一些,路喜接着念叨:“您是知道的,咱们家里外生意,养活着千把号儿人呢,老老小小都指着府里养家吃饭。眼瞧着侯爷跟夫人也到了该享福的年纪,少夫人站出来承下这份苦,还不都是因着您啊。”
路喜说的在理。
这些道理,崔永昌心里更是比谁都清楚。
当初定下辛氏给他定下曲妙妙,八字相合只是其一,更重要的便是瞧上了她做买卖的本事。
能守在后宅主持中馈的女子遍地都是,但能够在生意买卖上拎得清楚的姑娘,寻遍天下,也是凤毛麟角。
他原先是想,娶进门的,不过是个打理生意的人手,日后赏她个孩子,香火传承跟家中生意都有了着落。
不曾想,却教他寻了个珍宝回来。
小姑娘耀如春华,揭开盖头的头一眼,他就改了想法。
后来相处,更是明珠生辉。
她不光模样入了他的眼,性子也跟自己最是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