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一夹,放在了云天的碗里。
云追月不仅是个小棉袄,她还是个称职好姐姐,摸了摸云天的小脑袋,眯眼笑道:“小天,这个鸡腿你的了。”
云天很会看眼色,眼睛瞥见云大力黑下来的脸,忙道:“给爹吃.”
云大力,“给什么爹,给你姐,你姐身子弱,脑袋上那个疤还在呢,要吃肉。”
云天夹着的鸡腿急急转了个方向,“给姐吃。”
云追月夹了一筷子炒的青翠鲜美的小青瓜,咯吱咯吱嚼得美味,“小天吃,小天长身体,多吃肉才能保护好姐姐。”
云天夹着鸡腿的手不动了,去看云大力。
云大力,“看老子干啥,你姐要你吃,你敢不吃?”
做小弟好难啊!想要快点长高长大。
云天被吼的小脸委屈巴巴,缩回手,小口咬着油光发亮的鸡腿,不敢再说话了。
云追月坐在对面“噗嗤”一声笑出来,“爹你总是吓唬小天。这些日子月儿一天一顿两个蛋,隔三差五的河鲜鱼虾,还有烧的浓浓的肉汤,嘴巴都要吃起泡来了。”
云大力,“爹是心疼你,你瞧你头上的伤到现在都不见好。”
这么说,云天也去看她头上被额发挡住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