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牌。
但还没摞起几张,就倒了,殷侍画“噗嗤”一声笑出来。
裴颜也笑了,侧过脸看她:“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好玩?”
殷侍画点头。
裴颜就这样逗着她,陪她玩了好几轮,开始劝她喝酒。
但看到酒,殷侍画就抵触。她自小的家教不允许她去KTV、喝酒什么的,她这辈子所有带点刺激色彩的事都和沈钦颜有关,现在又要加上个裴颜。
“没事啊,很好喝的。”裴颜已经微醺了,握起那只Rio的瓶子,给她看,继续劝,“这是我特意给你点的,就只有3.8度而已,我说你这小孩怎么这么死板啊?”
殷侍画抿了抿唇。
“那你……”她犹豫半晌,“一会儿能送我回家吗?”
“不能让叔叔知道我喝酒。”她解释。
裴颜听完就笑了,另一只手里的杯子更靠近她唇边,说:“害,这算多大点事,你就因为这个一直犹犹豫豫的么?”
杯沿已经抵上殷侍画的唇,酒的味道已漫入口鼻,殷侍画看着裴颜的眼,最后还是握住她手,将一杯酒有些艰难地喝尽了。
喝酒只有第一口和无数口。
裴颜心里蛮高兴,继续逗着殷侍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