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棍,是啊,我都三十岁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活了三十年的我还不如一只畜生吗?
我这是在干什么呢?
我急忙将谷雨推开,结束了这暧昧的姿势。
而当暧昧消失的那一刻,屋子里剩下的全是尴尬。
我们毕恭毕敬如同两个陌生人一样手足无措地坐在沙发两侧,谁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平日里拌嘴斗气,唇枪舌剑的我和谷雨,突然变成了哑巴。
“我……我先回家了,你睡觉前记得把门窗锁好。”
谷雨落荒而逃,如果这不是我家的话,我相信我也会做一样的举动。
那晚凌晨三点半,我收到了他发来的微信,上面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我又是辗转反侧夜不能眠。
谷雨最近这一系列异常的举动着实来得有些蹊跷,分析起来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跟薛薇分个手彻底给自己分迷怔了,他现在陷入了觉得自己喜欢我的谬论里。
谷雨和别人不一样,外面的男人没了我哭完喊完过一阵子总是能过去的,可是谷雨跟我长在一起,我们两个人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在他没犯病之前,我从来没有考虑过和谷雨能有什么男女之间的发展,但是今晚就好像是警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