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月不慌不忙把红狐面具挂上了脸,再慢悠悠卷起纱帐,未着外衫,长颈和锁骨露在外,寻思着要用非礼勿视逼走他。
却料不到那人好似习以为常般,全然不觉男女有别,对此香艳他仿若皈依佛门的僧人,直视且面不改色。
见招无用,沉月赶忙抓起一旁的褙子把自己裹住,硬气道:“你若再不出去,休怪我不客气!”
“山下的土地君今早来知会了声,说有个女仙者上了山,要去寻引归昙,就是你吧?”容与无视她的怒意,悠哉问道。
“是!”又不是什么偷偷摸摸的事,沉月大方认了,且就算是有不妥,量他也奈何不了她。
“那请问这位女仙者,你要那奇丑无比的花何用?”
“我需得同你交代?”
等等……
奇丑无比?
沉月放软语气,转问:“你……见过?”
容与叹一声:“姑娘家家的,脾气小一点,才招人喜欢。”说完起身往外走。
话没说清楚,沉月自是不会让他走。她赶忙将人唤住,一扫适才刚硬的态度,温声带些央求:“我要用那花来救人,你若见过,还请指条明路。”
容与停下步子,但未回头,只道:“姑娘既是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