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当了口塞的角色,她的话语被堵在喉咙,口腔被大尾巴色气的填满。
白先生把两侧的唇肉掰开,露出娇弱的阴蒂和穴口,折磨一般的,粗糙的舌面反复扫过几次,把嫩红的浪肉磨的娇艳欲滴。
女人很明显在忍耐的低泣,光滑的大腿不听话的抽搐,他转过头安抚性的舔吮了几下,眼底愈发幽暗。
然后急切的赶去正餐。
薄而宽的舌卷成筒状,一点点撬开了禁闭的蚌肉,那长舌像一颗不容抗拒的长钉,一点点钉入她的体内,激烈的快感让她错觉他已经舔上她的子宫。
像猫类喝水一样,舌头在她体内模拟性交似的抽插转动,时不时刻意的弯起,想要制造出更多的水液。
孔小姐腹腔一阵阵缩紧,仰起头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呜咽,穴道紧紧的绞住入侵的舌,终于控制不住的泄了出来。
那股清液被白先生用舌头盛接,全部被对方饮下,如同甘酿,她甚至能听见过于明显的吞咽声。
深陷于高潮中的女人还来不及应对,那熟悉的,带着倒刺的火热性器就再一次进入了她。
她只好痛苦的抠住了铁门上凸起的花纹,柔弱无骨的手上用力得泛起青筋。
软嫩的穴口被撑得发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