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才恍然大悟:她不是动物学家,根本不懂狼…疼痛使她蜷缩,又被狼化的白先生抱的很紧,对方胸前一小片狼的皮毛抵在她的脸上,她干脆把泪全擦在了狼毛上,把皮毛顺滑的胸膛弄得深一片浅一片,皱皱巴巴得可怜。
类犬的性器在她体内抽插,接二连三的攻击让白先生腹间的毛发也染上水泽,自作自受的打湿了自己,湿答答的一片黏在起伏有力的腹间。
孔柯的眼微眯,那双在白先才的生活镜头里总是冷淡疏离的眼还是在这样的攻势下染上了浅浅的情欲,毫不掩饰的在他身下轻喘低吟,坦荡得好像他才是雌伏的女性,在他本就狂乱的情欲里不停的撩拨。
说实话孔柯觉得出乎她意料的爽了,不仅仅是因为性交的快感,对方怪异奇幻的形象给她一种新奇的感觉,挑战着她的常识,被这样非人的生物肏干着,刺激到快要不能呼吸。
尤其是这双狼耳下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她,映出她情迷意乱的脸,简直是一只彻头彻尾的乖狗狗。
然后这只她口中的乖狗狗把她抵在桌边生猛的进出,那双她看不见的灰眸贪婪的巡视她的胴体,在还带着微微汗意的脊背上舔过,欣赏着她雪白光裸的脊背在动作间微微起伏。
狼的天性让他试图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