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
一滴眼泪从言小奚的眼角无声的滑落。
宋祁安从背后拥住了她,“对不起。”
“其实我早就做好这个心理准备了,茶杯犬的寿命本来就不强,再加上基因的原因,让它们的体质变得非常糟糕,就像一个易碎的花瓶。就像这次之前,哪怕我在它的窝里垫了厚厚的毛毯,它依旧将自己摔骨折,然后去宠物医院住了半个月。其实刚才医生跟我说现在对潘达最好的就是一针安乐时,我心里最多的感触不是难过,而是一种释然。茶杯犬的存在本就是一种悲剧,看着它日益被身上的病痛和脆弱折磨,我觉得安乐对它来说反而是解脱。”
可是越是这样说,言小奚眼里的泪水反而越掉越多,最后她控制不住突然转过身埋进宋祁安的胸腔里。
“呜呜,我再也不要养宠物了,要养我就养中华田园犬!呜呜……”
一起跟来的曹薇将头转向一边,明明悲伤的画面让言小奚搞得她有点想笑。
因为潘达的事,宋祁安不放心言小奚一个人待在家了,于是言小奚提前结束假期。
这次轮到言小奚对着对面空荡荡的工位发愣了。
这个空荡荡可不是指少了人,是连办公桌椅都没了。
见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