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校医务室处理。”
“那、那你放我下、下来,我自己去。”是手受伤又不是脚受伤。
从小到大从没被除父亲以外的男人背过,言小奚很不自在,说话的时候她挣扎了一下,想让宋祁安赶紧放自己下来。
夏天的校服都是短袖短裙或者短裤,起初宋祁安还没察觉,可言小奚动这两下,手腕上、脖子上、后背,哪哪的触感都齐齐涌上大脑。
宋祁安咬牙吼到:“言小奚,你不要动!”
从没被宋祁安吼过的言小奚瞬间老实。
校医务室,校医正在打扫诊室里的卫生,见宋祁安背着人进来,她扔下手里的扫帚便快步迎了上来。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哪里受伤了?”
见校医如此紧张,被宋祁安放下来的言小奚一脸不好意思的举起了自己的右手。
虽然言小奚手心的擦伤有些血肉模糊,但这点皮外伤在校医眼里就是小问题,她放下提起的心,让言小奚到旁边的椅子处坐下。
“医生,她明天要考试。”宋祁安只得提醒校医。
一听是明天要考试的考生,校医顿时严肃了许多。
等处理完伤口从校医务室出来,校园里已经没人了,在这安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