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什么”阮捷犹豫,同时心里产生了极大的落差感,压抑地轻轻开口,“你既然没事我……”
“谁说的”他好整以暇地望着她,像是将她一眼看穿,筷子整整齐齐搭在碗边,口气淡淡,“你又要趁我生病,偷跑啊,不过,这可不行,这次你侵犯了我作为消费者的权利,如果没有对我进行赔偿,我可以起诉你的,阮捷”
“可是”她欲言又止,叫她过来又根本就没提这事,甚至对她爱搭不理,以至于以为他好的应该差不多了。
对她这点补偿,确实不入眼。
“那祁先生,您想要怎样补偿?”
“我的助理会和你交代你该负担的责任”
就这样,阮捷离开了祁宸家。
冬天还很冷,每呼出一口气,下一秒好像能冻成冰片儿。
阮捷对着手心搓搓,才发现,这个点很难打车,况且这里的房区价格不菲,出入还是自己的车多。
这时后面有喇叭摁起,是祁宸新换的助理,高高的个子,脸上和他的老板一样,全是公式化冷漠的表情。
“这位小姐,请上车,我们老板有事吩咐你”
“你是?”她认得这车,昨天远远望了一眼就记清楚了,这车型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