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不过你可能会需要等等我,因为这个裙子有些沉重,我必须走的慢一些,否则会摔倒。”
“你可以……扶着,我是说……挽着我。”
“好,谢谢。”达莲娜自然地将手放到阿普顿的臂弯里,“——怎么啦?阿普顿,怎么不走啦?”
“啊——啊,不是,抱歉……”
耳边是银铃般的笑声、混杂的交谈声与柔和的舞曲,达莲娜很专心地吃着曲奇饼干,而一边的阿普顿一直拿着一杯白葡萄酒,酒没入几口,目光却一直落在达莲娜的脸上。
“阿普顿,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利兹的事情真的是多亏了你,你好像有不少类似于——打手的手下呢!”达莲娜像是说秘密一样小声地问。
阿普顿摇晃着酒杯的手一停,他修长的手指与宽阔的掌心足以将酒杯包围。
“保、保镖。”
“原来是这样啊!”达莲娜恍然大悟地将一块饼干塞进嘴里,“和我猜想的一样呢!”
“嗯……”
阿普顿犹豫了一会,他放下酒杯,喊了声达莲娜的名字,但声音却夹在身边客人们的交谈声里散去了。
“达莲娜——”他大了些声音。
“我不是说,我的祖母是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