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吧,达莲娜,你已经够辛苦了。”
“先生您在开什么玩笑,后背的枪伤,您怎么够得到呢?”
最终在达莲娜的坚持下,毕夏普终究是乖乖脱下上衣让达莲娜给他换药了,可他不知为什么,浑身不自在。
“毕夏普先生,如果痛的话告诉我。”
“你那轻飘飘像是羽毛的力度,我只感觉痒。”
“看来先生您的伤恢复的不错,都能够开玩笑了。”
周围忽然沉默了下来,只有达莲娜剪纱布的声音,她正专注地考虑如何才能更完美包裹住毕夏普的伤口。
“达莲娜,很抱歉前几日对你说的话以及做的事。那幅画是你辛苦的汗水,而且我承认,那幅画真的很美。”
“我原谅您。而且我也不会让您再见到它,我会把它收藏起来,只给我自己看。”
“我并不喜欢赫瑟尔,赫瑟尔只贪图我的地位和金钱,她接近我的目的仅仅是这样。”
“可是您对赫瑟尔小姐很友好,而且——”达莲娜斟酌了一下用词,继续说:“反正,您和赫瑟尔小姐的行为明显是互有好感呀。如果您不爱她,那真正爱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表现呢?”
“达莲娜——唉……”毕夏普欲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