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啥就是啥,我认命。
25.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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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妮出了酒店坐上黄包车,直接去了火车站。可等她来了才知道最后一班火车早已发车,深夜根本就没有班列。
她蜷着身体坐在外面等着天亮,好坐最早的一班车走。她悲观的感叹,大概天要亡她。
这时候她面前停下了一辆黑色福特车,摇下车窗的是位中年男子,男子面色红润,问她,这么晚了妹妹是要去哪里吗?我可以捎你一程。
曼妮警惕的摇头,对他说,“哪也不去,在等人。”
男子沉默,又笑着说,穿这么单薄在火车站等什么人啊?
不依不饶,曼妮只得后退贴到了墙根。
直到车窗里又探出了另外一颗脑袋,是位和善的妇人,她先是责备这位先生胡说八道吓坏了别人,又冲曼妮说,两人从临城来探亲的,因为车子是借的,得赶在明天一早还回去,所以走得夜路,又说临城的车站大一些,许会有火车,看你穿那么单薄,兴许有些什么急事,反正顺路可以捎你一段。
理智让曼妮警惕,可冬日里的夜晚令她冲动。她上了车,又后知后觉觉得不妥,摘下自己的一副珍珠耳环——这还是白天张佩之买戒指时一起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