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谢朝叹了口气,心知他话里的意思,不过他不打算理会,“我妈那里没办法交代啊。”
安格斯转过身,抱住他:“阿姨知道了?”
谢朝闷闷地“嗯”了一声。
安格斯顿了顿:“你和阿姨吵架了?”
“不算吵架,大约是冷战。”谢朝眯着眼睛,“电话里也说不清楚,等回国再说。”
安格斯想了想,只说了声:“好。”
谢朝松了胳膊,深吸一口气:“你接着干活,我去隔壁写开题报告。”
安格斯有点担心他现在的状态,遂问:“厨房里有饼干,要不要吃点儿?”
谢朝摇摇头,笑着拍了拍他的腰:“你好好烫衣服,待会儿做晚饭,我想吃鱼了。”
他卷走了安格斯的拖鞋,趿拉着去了书房。安格斯微不可闻地蹙了蹙眉,不知道阿姨和谢朝谈了些什么。
谢朝漫无目的地在书房里找书,他连开题报告的题目都没看,随手找了个关于蒙太奇方面的书摊在膝盖上,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到底怎么才能解释清楚当年的事情,感觉越解释越乱的样子。还有什么酒后乱性,一听就很不靠谱,难以服众。
啧,真不如不说,反正妈也不知道。
可是怎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