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似乎没什么问题,他翻了几遍,摸了又摸。可能手掌心比较粗糙,什么也感觉不到。
    安格斯侧躺着,浓稠的视线胶在他身上。谢朝坐在床上,从他这个角度能见着平滑的后背,凸出的脊椎骨一路往下,目光滑到了腰间。睡衣的裤腰大多松散,只为追求个舒适度。谢朝的也是,裤腰松松垮垮地堆在胯间,隐约露出来的缝隙引人遐想。
    “要不重新换一件?”安格斯哑着嗓子。
    谢朝转头望他一眼:“我来苏格兰就带了两件睡衣,还有一件没干,最近天气都不好。”
    安格斯忽然贴近,搂着他光裸的腰身,暧昧的声音在光影里流转,骚进谢朝耳里:“那就别穿。”
    光线昏暗,谢朝红了脸,低声骂:“滚,有本事你别穿。”
    “我也想不穿。”安格斯滚烫的唇在他颈后游移,留下一串濡湿的痕迹,“要不,你帮我脱了?”
    谢朝还想说话,安格斯温热的手抚上了他的腰侧,那里有块痒痒肉,摸得他喉头一紧,酥麻的电流卷了上来,从后脑勺一直蔓到尾椎骨。
    蔓得他想不起来到底要说什么了,只想吐糟,安格斯,真是贼他么骚气。
    安格斯吻上谢朝的唇,一回生二回熟,他现在可算是技术磨练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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