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愿意接受它。”
说完,他伸出一根手指,把帽子给挑下去了。
就这么顶着对尖耳朵下楼了。
帝海没什么人了,应该没人会看到他,不过他要真是这么一路回家,一定会有很多路人看到。
和池曜那个笨蛋美人是完全不同的态度。
朵思雯从楼上看到温景手插着兜,慢悠悠地走向停在校门口的黑色迈巴赫,有戴着白手套的司机替他打开车门,司机应该看到他的耳朵了,但他却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就这么恭恭敬敬地等着他上车。
温景好像知道朵思雯在楼上看他,转身,微微仰着脸看向她所在的窗口,然后伸出舌头,顽皮又色气地像小狗一样喘了两口气,然后绽开个大大的笑脸,坐进车里了。
小疯子,朵思雯摇摇头,拿起书包,也离开了教室。
温景第二天没来上学,朵思雯知道他不是怕让帝海的学生看到他的耳朵,他什么都不怕。
估计还在家里折腾着怎么把那两个狗耳朵干掉呢。
朵思雯还在幸灾乐祸,就被昨晚上了一晚上补习班,元气满满的林星眠按住又是一顿填鸭式教学。
被学习和林星眠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朵思雯好不容易才以要去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