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骤雨般的抽插,雨鞭一般抽打着紧致如橡皮箍的肉壁,带给女人既痛又爽的酥栗感。浴室里更大的水声掩盖了花洒声,两团白花花的肉体激情碰撞,火花四溅。男女的呻叫和吟哦和回声交叠,显示出如同3D电影的效果。亦柏听见自己的叫声陌生又色情,像是长在喉咙里似的。
亦柏高潮了两次后,苏清风将花洒对向浴缸,让亦柏双手撑在浴缸沿,翘起屁股,他从后面进。
他每次在后面整个人都显得癫狂,亦柏在这么多次的性爱经验中总结,癫狂的他恶毒又可怕,仿佛操驱的是一口牲畜。但亦柏打从心底又无比屈服这个环节,她喜爱被他像牲口一样打着屁股,像原始动物般交配,在性器的鞭笞下高潮。她甚至爱极了那种几乎溺毙在高潮里最终昏死过去的感觉。
他又来了,大力的手掌仿佛要将她的屁股掰成两半,他的性器更硬了,像把黑黝黝的匕首,深深嵌入狭长的阴道后,它每一下几乎都要将宫颈口劈开,迫不及待地扎入子宫里去。他抓住她的长发,像抓着马的鞍绳,他拍打她的屁股,像长鞭驱使着马儿前进。
“好痛……不要额啊……嗯啊嗯嗯吭……”女人痛苦地呻吟着,赤条条的泛红身体却在欲望里摇曳生姿。穴口的痛苦和快意混杂着弥漫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