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猜他最想干的事情什么?”
村长底气已经不足,不由得被她带着走:“什么?”
谢如琢大声道:“您信不信,他肯定会从棺材里爬出来,迫不及待的爬到您的面前,拉着您的手对您说他后悔没听我的。”
“您也想落得和我爹一样的下场吗?”
……
进村长家的时候,谢宜修不在,等她出来,他不知道又从哪儿冒了出来,这种慌乱的时候,有个人在身边还是感觉踏实不少。
田大山身为小屋村土著,其实更偏向于李瓮的话,毕竟小屋村这么些年,大事儿上村长都是找他占卜。
可谢如琢语气格外的强硬执,她道:“田叔,别人与我不相干,我也只能尽我所能,但是您和田婶儿是我当亲人看待的,在这件儿上,您一定要听我的,这几天不要出门。”
她怕田大山不听,又加了一句:“我会时不时看着您的。”
田大山苦笑着对谢宜修道:“你这妹子啊,将来肯定把夫婿管得死死的。”
谢宜修看着谢如琢认真的侧脸,觉得那也没什么不好的,有人真正的关心惦记,那才是可遇不可求的。
第二日天朗气清,艳阳高照,没有任何刮风下雨的迹象。村里有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