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那之后,是不是……”那位属下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有的事情只有死人才会保密。
柳夏拿起了乐远岑刚才喝酒的青瓷杯,摩挲着酒杯摇了摇头,“算了,看情况而定。如果到时候还有别人来查,就把王家的人往南边送走,越远越好。最近要盯着的是赵穆,和氏璧有消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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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很快就过去了,进入二月,迎来了邯郸的春天。
乐远岑在这大半个月里,大多时间都呆在呈祥客栈。她也不知要去哪里物色合适嬴政的人选,正因为事关重大才越发难以决定。
这时候,真是想通过胜邪宝剑远距离召唤鬼谷子,请他开一开天眼给出一个方向也好,她还从未如此难以决断。
“呼——”赵盘长舒了一口气,有些跌冲的扶住了身边的大树,又是一手抹去了额头的汗。他有些喜形于色地说,“寻师父,今天我多蹲了半个时辰的马步,是不是进步了很多?”
乐远岑扔了一块毛巾给树下的赵盘,笑着点了点头,“你很好,看来在家里也坚持练习了。下盘功夫稳当,是习武的根本之一。”
“我知道,寻师父说过了另一个根本是心要稳要静。”
赵盘在心里默默念叨,就是因为心稳且静,所以乐远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