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梁间像胡椒一样散乱的少许雀斑给她增添了几分恬静。
高长月那时候听着这些话,喉咙里是酸涩的,可是她看小呆在笑,便不敢掉眼泪,生怕打破这种氛围里的平衡,徒增悲戚。
在工作人员发出寻人广播之后,不到十分钟,小呆就出现在高长月的视线范围内,全身上下,完好无损。
高长月着急,鼻头一酸,带着哭腔问:“你去哪儿了?”
没人知道她有多怕,是她把小呆带出来的,要是出了什么事,她怎么面对巷口摆摊的史奶奶?
“我一直在会馆门口等你呀,刚刚听到广播有人叫你的名字,我才找过来的。”小呆明显有些蒙,她走到高长月身边,看到好友裤子上破的洞,膝盖还受伤了。
“你摔跤了吗?怎么回事?”小呆急忙问。
“先别管这个。”高长月把弯着腰站在自己身前的人扶起来,“我在外面找了好久也没找到你,你要是在会馆门口,我为什么没看见你?”
小呆心里一惊,不会这么巧吧。
“我……我在门口等的时候,有位老奶奶过马路,我去扶了一下。后来她说要去乘公交车,找不到站台,想着你不会这么早出来,我就送她过去了,之后我回来就一直待在会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