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闷着无聊,教几个弟子,至于能不能成才,就看他们自己了。”
方一茗自是不能说自己有系统的任务鞭策着,想不干都不行,更何况这两月下来,感觉自己还真的能融入这里,教书育人,总好过相夫教子,至于别人怎么看,她根本不在乎。
就连大房和二房那几位长辈和堂兄弟,被祖父敲打了一番后,又得知那日撞见的竟是白龙鱼服的皇帝,更是吓得要死,哪里还敢来跟她算这些藏书的事,就怕她转过头来跟他们算以前的那些旧账。
方一茗前几日让人送了几盒三元饼到大宅,分给大房二房的人,就听说那两家人一个敢吃的都没,好好的糕饼都拿去喂了看门的狗子和鸟雀。
至于方若和方艺兄弟俩,那就更不用提了,从知道消息的那天开始,就吓得大病一场,一直到这个月才能下地,连宅门都不敢出。去大宅里行走的小厮回来,跟方一茗说,那二位如今瘦得跟竹竿似的,一阵风都能吹走了,原本跟她还有四五分相似的容貌,现在站一起也没人会将他们当成兄弟了。
做贼心虚,莫过于此。
如此日日夜夜煎熬着,生怕方一茗告了御状,生怕老太爷翻脸不再护着他们,这一天天吃不下睡不好的,真比一刀杀了他们还要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