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先笑:“表妹敏锐。让我先从大治七年说起吧。这一年父亲守得祖父孝满,开始找营生,以便养家糊口,然而父亲之前专心读书考秀才,后来伺候祖父就够心力交瘁了,再后守孝需要闭门不出,一时之间颇为迷茫,不知如何立足于世间,东奔西跑,只落的无可奈何四个字。大治八年,小姑父得任第二任县令,赴任乔平县,小姑姑带表弟、表妹随任,可对?”看到二人点头,白宁继续说:“小姑父虽然新到一地,自身都千头万绪还心系白家,书信往来同僚旧友,努力帮助父亲。终于,父亲当年十一月,在小姑父牵线下盘下了一个铺子开张,自己又当东家又当掌柜,卖些杂货挣些辛苦钱,家中有了出息也就越来越好过了。大治九年就坚辞了贵府赠银,据说小姑父也颇为高兴父亲立了起来,停止了赠银,改为经常给白家寄送书籍,希望父亲培养于我。”
    白宁越说越严肃,仿佛想起了前几年家中的不容易。喝了口茶缓了缓神,再度开口:“小侄当年已长成,本想到父亲铺子上帮忙,略进绵薄之力。父亲却狠狠责罚了小侄,说是白家希望就在我身上,望我改换门庭。父亲一直带着全家勒紧腰带供小侄求学读书,对小姑父的意见深以为然,把小姑父寄来的书一本不落的压着小侄学习。幸而”白宁深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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