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丝线暗纹勾勒出的祥云纹,料子为蚕丝絮,厚实温暖,只是穿在她身上,如今瘦弱的骨架似乎有些撑不住这样的厚重。
林长缨无奈地摇了摇头,终是关心则乱,也就随她去了。
思虑过后,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叫他们来了吗?”
昨夜临睡前林长缨还不忘吩咐萧雪燃叮嘱那些昨日打扫院子的侍女小厮今辰时到北棠厢来。
萧雪燃替她系上结绳,收拾着屋子,回应道:
“现在都到院子里了,今早练剑的时候我就敲锣打鼓把他们薅起来来了,不过他们真是太懒了,我们小时候练功卯时可就得起来的。”
林长缨一笑,还是老样子,胡闹爱整人。
随即接过她沏来的新茶,抿了一口,走到门外廊檐下,侍女小厮正稀稀落落地站着,就连领头女使也不例外,看来王婶对他们早已三令五申,听话行事,不过眼下时辰尚早,萧雪燃还把他们大费周章地吵过来,如今一个两个都钓着鱼,就差梦周公了......
女使注意到了她的眼神,连忙清了下嗓子,吓得众人肃然而立,抬头之际,对上林长缨的眸子,恍然间,似有缕缕杀气袭来,尽是不容置疑。
女使咽了咽喉咙,只觉冷汗滴落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