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林长缨再站到他面前,玉簪盘发,已嫁作他□□。
思及此,沈怀松攥紧拳头,叹道:“你以前......”
“你也很讨厌我现在这样吧......”
林长缨截断他的话,淡漠地看向冰雪初融的河面,眸色平静,如一潭死水,毫无波澜,随即低头苦笑道:“我也挺讨厌的。”
“长缨!”
沈怀松急声唤着,稍作冷静后,说道:“两年前垂岭之事,过去就过去吧!大家都知道的是个意外,与你无关......”
絮絮叨叨地,多的是让她稀里糊涂的过去之语。
林长缨听后,长吁一叹,侧身而过看向他,故作轻松地苦笑道:“是啊!不过是老天爷和我开的一个玩笑,终究抵不过......天意难违四字......”
说着,她收拾情绪,于无人察觉中不露声色,说道:“倒是你,我还得感谢你,庇护我父帅的残兵旧将,让在军中的叔伯得以喘息。”
说至此,沈怀松一怔,垂眸低声道:“没什么,这本来就是我该做的。”
当年残余的平南军大多纳入沈怀松的麾下,好生对待,虽已除去平南的编制,但好歹人还在,也算是圆了林长缨那点残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