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那时候二人之间萦绕着的是浅粉色的暧昧,今时不同往日,那暧昧早已由浅粉转为了幽暗的玫红。
他一手携她执笔写刘斯年的年字,一手落在了正顶着他要害的挺翘圆山上,像饿汉子终于逮到一个大白馒头似的,大力的揉捏把玩着。
范香儿又羞又怒,在他手里小小的挣扎起来,“你干什么?字都写歪了!”
他忽的急促完成最后一笔,扬飞了她手中的毛笔,把人扳向他。大手一挥,桌案上的写好的没写好的,全部落了地,洋洋洒洒的铺在地面上。然后把人一举,放到了大大的书案上。
“你干什么?”范香儿大急,这青天白日的,她蹬着小腿飞快的踢他。
谁知某人根本不拿她那几下子当回事儿。一手握住了一只脚踝,轻轻一拉,她的围城的就轰然失守了。
一阵铺天盖地的吻过后,方时君趴在她耳边坏笑道,“现在知道我要干什么了吗?我要干你。”
眼看着就要全面失守,范香儿脸如红瀑般急声说道,“你先别动,我以前听村里的婶子们聊些荤话,她们说男人一旦到了四十岁以后就不行了,你……”
方时君好笑又不解的挑了挑眉,手上的动作倒是暂时停下了,只是仍没打算放了她。“我怎么?”